我們都同意,如果你想知道那些看見與沒看見的,最好方式就是到現場陪伴這些孩子,看看他們如何用和平的方式捍衛他們的將來。先不談現場井然有序以及令人感動的補級物資一批批被送進來,昨天我看到學生用生澀的聲音在台上說著他們的期待,沒有煽情,只有純真。而今天,在行政院被驅離的孩子,紅著眼,哭訴著擁有全裝備的警察如何對待手無寸鐵的孩子!哭著說,請大人們還給他們可以期待可以信任的將來!
義隆從週日再台東參加完東一基的結訓後,就搭車北上,在昨晚加入靜坐的行列。其實這星期以來,雖然身在遙遠的台東,他仍然持續關心的事件的發展,還為自己行程滿檔無法到場而心憂。後來橋定事情可以有一天的空檔,他毫不遲疑,就趕來了。從昨晚到今天,他在現場選擇用紀錄來陪伴這些孩子們。
我和他討論這星期的種種,我們都同意,如果你想知道那些看見與沒看見的,最好方式就是到現場陪伴這些孩子,看看他們如何用和平的方式捍衛他們的將來。先不談現場井然有序以及令人感動的補級物資一批批被送進來,昨天我看到學生用生澀的聲音在台上說著他們的期待,沒有煽情,只有純真。而今天,在行政院被驅離的孩子,紅著眼,哭訴著擁有全裝備的警察如何對待手無寸鐵的孩子!哭著說,請大人們還給他們可以期待可以信任的將來!
我們都同意,如果你也關心這些孩子,不管能不能來現場,請用你可以的方式來參予。就像義隆用他僅有的一天,翻過山,橫過平原,和孩子們一起睡在台北的街頭,用文字和影像記錄他們勇敢的行動。就像陳明章老師等歌手用歌聲來撫慰他們,大學教授把教室搬到街頭,親子共學團在馬路上搭帳篷....。
從向日葵行動一開始,我就說政府一定要重視孩子的訴求,否則有可能演變成憲政危機。
從向日葵行動一開始,我就說政府一定要重視孩子的訴求,否則有可能演變成憲政危機。
昨夜他們闖進行政院,我的心就懸著,立法院易守難攻是因為內曾有委員們輪流守門,更重要的是外圍數以萬計的民眾,警察如果要清場必須動用幾萬名警員,幾乎不可能。可是行政院不一樣,這已經採到江院長的紅線,威脅到他的權利,以他上任以來的處理方式,必定會強制驅離,否則面子就掛不住了。
你相信他說的很關心這些孩子嗎?如果真正關心,為什麼到第五天才出現在現場?而且擺出那麼高傲的態度(從大埔事件到向日葵學運,我就是這種感覺)。
經過一夜的激情衝撞,我不認同學生進入行政院的正當性,我也不認同警察可以用這種方式對付學生,這是群眾運動最難的部份,可是政府還有其他選項,卻選擇了最差的方式,讓民主倒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阿扁的貪傷了我的心。馬江的鴨蠻也傷了我的心,這是一種民主的專制,讓我痛心。
今天學生和教授們已經提出招開憲政國是會議的訴求了,請政府不要再傲慢,和孩子們對話吧!
畢竟我們要談的,要關心的,是孩子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