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忠 在台灣稱為四年級生,老婆五年級生, 員工以六、七年級生居多, 兩個孩子八年級生,還有⋯⋯生生不息!
這年紀少有機會說出真實感受,參加同學會像進行「話療」,可以瞬間回春。
我輩老派懷抱著些原則、還想當君子。就像余秋雨所說, 仍想利人利己利天下,不願當只圖利自己的讒人、小人。 但君子挺悶,除了自我修養好,面臨語言攻擊也得「遇謗則藐之」。
HBL的精采可歸功於教改,愛打球的孩子知道,只要努力,可以靠著推甄進名校,一路靠體育專長上大學,這場決賽吸引了中國、香港的教練、媒體來看球,算是台灣另外一種美麗的風景。
現在這個時代,製造歡樂不難,只要小小能力就能做到;消弭族群仇恨不易,需要極大智慧才能解決,端看誰能運用不平庸的方法,去正視這在台灣的確存在的問題!
現代人往往把「信仰」與「信任」混為一談,將希望寄託在旁人身上,希望旁人加持、希望見證神蹟,反而迷失了方向。
坎站多半是個性造成,其實真不需要太多,往往只要一奈米、一滴滴的進步,就能快樂。 過多的人會擁擠,心靈擠進太多的東西,就無法開闊,更找不到快樂、找不到自己。
政府為了發展文化創意產業,開過很多次會議,我也參加過其中幾次,直到最近才感受到,管多管少都會有問題。
也許因為男人聚在一起不能罵女婿、罵老婆,都改罵政治,在每棵虛擬榕樹底下( 電視) 看國是論壇。先不論有無弊案,台北實在太擠了!
一直希望能有個眷村主題樂園,讓孩子們過過我小時候的生活,在走不盡的迷宮小巷裡躲貓貓、推開家家戶戶紗門,一路「砰! 砰! 砰!」地穿梭奔跑。
創業從來不容易,多少事業、多少股東前仆後繼,成王敗寇轉眼間。 時間精力金錢投下去,誰都說不準會在什麼時候開出什麼花,有多少人能守得雲開?
曾有人為文質疑為何我都處理美好的一面、故意忽視悲傷,當時有點火大;經過這些年,最深刻的體會是任何意見也都物換星移。美好或悲傷、開心或怒氣,不是作者說了算,是觀賞者的心情而定。
人生就是一連串重疊的時光,無論是互補還是相似,人生會重疊在一起,必定有理由,都值得感謝。
無意間瞥見一段話——有上等心、結中等緣、享下等福,想想確實如此,台灣變成以服務業為主的社會,我們都要重新調整腳步,在心靈上進步,學習接納未來的變化。
上一代大老們打拚事業不光為自己,也蘊含對國家大眾以及這塊土地的愛。只是企業要延續,還是得創新,而談改革,難免會想起現在的國民黨。
多少家庭跟趙舜家一樣辛苦,為了照顧受傷或失能的家人、少了一雙正逢壯年、可以在外奮鬥的手,為何政府該軟不軟,不願讓人民聘請合法又負擔得起的幫手?
人都有自己的味道,無論環境有多艱困,都不能丟掉心裡的感覺,只要不斷做、不斷堅持,自然會有人願意幫忙。
自古以來老百姓的心情很複雜,一方面偏好不老謀深算的人,但又希望上位後能持家有術;期待政府理性,但很多事情又用婆媳戰爭的眼光看好戲,又把國事當家事了。
高不高級跟貧富無關係,驕傲是意識形態的,所以我承認,族群問題到處存在,所以我們要不斷的學習導正觀念。
老美可以將人體結構最小單位粒子碰撞、靈魂假設與蟲洞理論當成電影題材,靠想像力建構並拍攝出人類共同的未來。相形之下,我們也該想像一下專屬我們的未來吧?
我們選擇走民主道路,勢必會受到力量制衡,有時制衡變成質疑;可是世事就是如此,有一必有二,有好處、也一定有缺點。
那蹄膀讓我感動得想起了許芳宜的舞蹈,怎把舞技比蹄膀?不是! 是兩件事情都傳遞了全心投入的迷人感受,都是藝術,美感真是相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