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劇團去年推出《九九狂講曲之首部曲》,單看劇名就知道他們打算「一而再、再而三」延續演出的信心,果然在去年極度叫座的信心下,今年又推出了同樣形式的《九九狂講二部曲》。曾經介紹過,九九劇團號稱新世紀「語言劇場」,他們的表演其實是介於美式脫口秀與中國傳統相聲之間,如果說相聲瓦舍的表演是現代綜藝化的相聲,那麼九九劇團《九九狂講》系列則可視為電視劇場化的口秀,輕鬆娛樂、瘋狂爆笑再帶點諷刺與省思,讓觀眾狂笑一百分鐘後「很爽」地走出劇場。
日期:2000-08-24
還記得幾個月前屏風劇團才剛剛重演了《風屏劇團三部曲之精采完結篇「京戲啟示錄」》,這會兒屏風劇團又要重演《風屏劇團三部曲之二復仇曲「莎姆雷特」》(簡稱《莎姆雷特》),就當初發展時序而言,剛好是完全顛倒相反,這真的是很有趣的演出順序。當然,端看屏風劇團陸續將他們的賣座經典重搬上台(而且是第三度),不難體會他們可能正在面臨某種轉型;其一是舊作能發展成固定讓觀眾回味演出的定目劇,其二是舊作可對照李國修的自身成長變化(例如上次演出的《京戲啟示錄》就遠比當年來得精練成熟),其三則是新戲才有足夠的時間發展並排演,不至於太過匆促推出上檔,影響演出品質與觀眾胃口。
日期:2000-08-17
由於國內喜愛劇場藝術的人士愈來愈多,在藝文人士的努力和觀眾的支持之下,近十年來,國內各個劇團如雨後春筍般地設立,戲劇活動蓬勃雖令人欣喜,但是已經成形的「大眾劇場」與「前衛實驗劇場」的兩極化發展,卻令人憂心,為了引導國內劇場朝向多元化發展,台北藝術推廣協會今年和英國文化協會合作,於十月二十七至二十九日,在台北市社教館推出由名聞遐邇的英國「楊維克劇團」( The Young Vic Theatre Company )所帶來的代表作《一千零一夜》(Arabian Nights )。 期望以該劇團精湛劇場技術、絕佳的創意以及獨特的表演風格,為國內劇場藝術注入新的生命力。
日期:2000-08-17
每兩年一屆的「華文戲劇節」,今年首度輪到由台北主辦。許多人大概對這項活動感到陌生,這也難怪,因為這次也不過才剛剛是第三屆,而之前第一屆是在北京首創,第二屆則在香港舉行,國人自然不熟悉。
日期:2000-08-03
等到這時候才看見果陀劇場推出新戲《看見太陽》,「慢」得讓我有點訝異,本來還以為會在四月初就看到表坊、屏風、果陀三團對打;私下揣測,可能因為陳琪正忙著台北國際藝術節的節目,來不及幫忙趕工吧。當然這純屬開玩笑,其實以果陀每年推出音樂歌舞劇的速度,應該已經只能以「太快」來形容,當外國劇團推一齣大型表演都要琢磨一、兩年,研究劇本、台詞與音樂,還不見得成功,台灣劇團每年都要推出數部作品,而且還要夠商業、夠通俗,其實真不是件容易的事;這可能也是因為台灣劇場市場太小之故,畢竟像剛剛在台灣頗熱的《韓國料理王》已經能在韓國成立固定的劇院演出,這大概是國內劇場人的夢想吧。
日期:2000-07-06
雖然我對前不久表演工作坊所推出的《這兒是香格里拉》不是那麼喜偏愛,不過我對賴聲川這次的創作《如夢之夢》還是充滿好奇。原因當然很多,例如它的故事是來自於《西藏生死書》、這是賴聲川與戲劇學院合作的夏季展演、每場演出長達六個小時、演出的場地是個環型劇場……種種因素會讓人想一窺究竟。
日期:2000-06-08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去年還跟小馬哥新政府處得頗愉快的台北國際藝術節製作單位,今年出人意表地就跟市政府分道揚鑣;雖然沒有了官方強有力的金援作為後盾,但是改弦易轍成立的台北藝術推廣協會依然帶給國人不少精采作品,儘管此次「 2000 台北國際城市藝術節」內容顯然偏重於音樂演出(去年那些精采的舞團、劇場怎麼不見了呢?)但是其規模卻已經是很「小而美」,尤其這次他們請來了音樂大師麥克尼曼與他的專屬樂團,單單這個演出就已經「價值連城」。
日期:2000-05-18
《男孩別哭》是一部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的電影,這個發生在一九九三年,因為憤怒、憎恨,加上恐同性戀心理所導致的強姦殺人事件,兩年前就已被拍成紀錄片《布蘭登?提娜?》( The Brandon Teena Story ), 並在一九九八年金馬國際影展做過放映。
日期:2000-03-30
米科洛斯羅茲沙( Miklos Rozsa )何許人也?對嚴肅的古典樂迷來說,這可能是個相當陌生的名字。但是,如果您熟悉五、六○年代的好萊塢電影,尤其是那兩部羅馬史詩巨作《凱撒大帝》、《暴君焚城錄》,肯定對羅茲沙的音樂不陌生。的確,羅茲沙為好萊塢黃金時期做過無數經典配樂,包括有《巴格達神偷》、《王中之王》、《暴君焚城錄》、《神咒》、《雙面人生》、《賓漢》等。
日期:2000-03-09
知道有人想演出尤金歐涅斯科的荒謬劇《禿頭女高音》,不禁讓我緬懷起自命藝術青年的大學時代,初習戲劇史的熱情與青澀;當時對於古典與傳統沒什麼興趣,一心喜好前衛,最愛就是「荒謬劇場」流派嘲弄人生的種種荒誕不羈(不過我必須承認,當時雖然看了不少劇本,但大多是囫圇吞棗)。其中我最喜歡的作家就是《等待果陀》的貝克特,他的其他作品如《克拉普的錄音帶》,我都一直印象深刻;偏偏唯獨對同樣負有盛名的代表作家尤金歐涅斯科,我就像患了健忘症一般,只記得「禿頭女高音」這五個字,而作品就像鏡花水月般,我始終記不清它到底說了些什麼。
日期:2000-0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