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二度在摩洛哥馬拉喀什(Marrakech)這個老城裡落腳,由於正值旅遊旺季,街巷的喧鬧讓我這個初到的旅人既著迷又疲憊。狹窄巷弄裡鑽動的人潮與電動摩托車混雜穿梭,速度快動線亂,再加上沒有明確的規範──那種噪聲與混亂的能量總讓人感到自己像是被捲入城市跳動的脈搏裡,很難找到安身之處。但正因為外頭如此紛擾,當我推開Riad Rosemary的大門時,那股落入寧靜世界的瞬間便更加令人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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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南最繁華的Teheran Road對面,隱藏著一棟極度安靜的白色建築。沒有顯眼的招牌,沒有旋轉門或鐘聲,只有低調的大理石外牆與一扇扇幾乎無法窺探內部的小窗。那裡,就是我這趟首爾旅程最神祕的目的地──Hotel Owall。
這趟原本計畫短暫的上海之行,因浦東機場航班泵浦故障而延誤兩晚,意外讓我有機會入住一直想親身體驗的雅辰悅居飯店(Artyzen New Bund 31)。這家位於浦東新開發的前灘核心區域的飯店,由世界知名的上海建築事務所如恩設計研究室(Neri & Hu)操刀設計,他們也是我在專業領域的多年好友,因此更令我充滿期待。
這次前往日本大阪,是為了參加世界博覽會並與潛在客戶會面,由於停留時間短,不會花太多時間在旅店裡,因此我選擇了一家價格合理的住宿,最終挑選來自星野集團旗下的OMO7大阪飯店(OMO7 Osaka by Hoshino Resorts)。
五月初,就在印尼峇里島之行尾聲,我特別延長行程入住了夢想已久的Alila Ubud旅店。這座旅館最初於一九九六年以「The Chedi」之名開幕,後來才更名並隸屬於凱悅集團。為什麼會如此嚮往?因為它的設計正是出自我的建築偶像──已故澳洲建築大師 Kerry Hill 之手。
才剛剛踏入這間旅館沒多久,它立即成為我心目中,排名前十的最愛之一,像是一見鍾情。峇里島的Further Hotel,位於南部一條通往海灘的街道上,遠離過度觀光的區域,但是周遭的環境,仍保有峇里原始的樸實感。
我的兩項代表作「箱宅」和「變形蝸居」,近期有幸參與紐約知名建築師事務所Scofidio + Renfro在羅馬MAXXI博物館的聯合特展,為此,我特別多留一點時間在義大利,便走訪一趟位於米蘭南方的杜林(Turin)。
新加坡一直擁有「花園城市」的美稱,無論是在城市裡用心植栽培育出大大小小的綠色花園(Gardens in City),或是轉型為融入花園裡的城市(City in the Garden),如植物從種子生長到參天大樹過程的加速版,它似乎愈來愈懂得與自然共處之道,讓最前衛的人工智能和原始森林環境相容並進,也是垂直城市的理想藍圖。
我幾乎每年都會去韓國首爾一兩次,那裡總是有讓人驚喜的事物,用力地讓這個城市持續在世界主流保有一席之地,但也試圖保有韓國獨有的文化特色,吸引愈來愈多崇尚新潮且充滿探索精神的各國人士前往,韓國的旅館發展因而更能勇於突破。
生活裡有很多時候,我若不是在前往酒店的行程中,就是在電腦前搜尋酒店資訊。現代的酒店無不在自家網頁上大展企圖,利用精美照片、動人故事或是凸顯最新動態,力求讓旅客心生嚮往,還未到當地便在腦海中做了一場絕佳美夢,彷彿感受到泳池畔的夏日微風、床鋪柔軟親膚的觸感,抑或餐廳裡燭光爛漫的奢華,甚至門僮風度翩翩的服務儀態。
有時想要逃離一下北半球的炎炎夏季,對我而言澳洲就是最方便的目的地,正確而言,是雪梨或墨爾本這樣的城市,而不是一般香港人較嚮往的自然曠野或蔚藍海岸,比起毛茸茸的野生袋鼠、無尾熊或鯨豚奇觀,我更喜愛在無需開車就四通八達的都會中漫步,觀賞比動物世界還精采的人類百態。
四月時決定一連在法國南部選擇三個地點入宿,最先到達普羅旺斯艾克斯(Aix-en-Provence)的酒莊,再來是荷蘭藝術家梵谷的至愛小鎮亞爾(Arles),最後才是我從未去過的坎城(Cannes)。然而與其說我選擇坎城,不如說我是因為Belle Plage這家酒店才選擇坎城的。
原本我很猶豫的,那一晚要價一萬港幣(約四萬新台幣)的宿費,讓我在按下訂房確認鍵後,每天都想著要不要取消⋯⋯。然而,在真正入宿法國南部酒莊酒店Villa La Coste三天,度過我的復活節假期後,我的感想是,下次應該要在這裡消磨一整個夏天,並且到時要徹底放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