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鄉鎮,都會有那麼一、兩位不具生產背景,但想要為所居住的地方留點什麼、不斷努力的人。某天我在台東的成功鎮上看見有家餐廳,裡頭有約兩坪空間展示成功海女(以阿美族為主)傳統至海邊採集時,會使用到的自製工具與方法,也有阿美族透過清理、汆燙、醃漬等手法製作的保存食,藉由一張張的照片與插畫解說,成為永不換展、小巧精美的策展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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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朋友聊到童年,每每提到老家種的農產品,我總是很開心地說:「有有,我家有種。」前陣子大家聊到現在應該往山上找富有柿的時候,我又開口:「有有,我家有種。」「你家怎麼什麼都有種!」朋友虧我。
近年來,飲食控制成了我最大的課題,隨著年紀漸增,在食物攝取上得小心翼翼。一開始我先從被廣為推薦的蛋白質攝取法開始,但要完全實踐會有難度,畢竟要多樣化才不會疲乏,尤其我的生活是跟麵包為伍,是我飲控最大的課題。
我愛吃蝦,從前在台中當學徒時,一到發薪日總要犒賞自己一頓,胡椒蝦便是選項之一,滿口鮮甜燙口的蝦子入口,要多過癮就有多過癮。也是這幾年,我才知道台灣還有分海水養殖與淡水養殖, 而且兩者口感有明顯差距,便央求台東的朋友帶我去開眼界。
朋友寄給我一整箱的西洋生菜,葉面健康油亮,充滿生命力。生菜中的芝麻葉風味尤其美妙,入口清脆,層次豐富,尾韻微苦,滋味濃郁,相當有記憶點。我問朋友這好東西從哪裡來?他說來自台東鹿野,而且是很難得的露天土耕蔬菜,因為直接種在土壤中,接受陽光與微風的洗禮,滋味特別濃。我太訝異這芝麻葉的品質,決定親自造訪一趟。
我高雄家中綠意一片,植物的變化與新生,讓我有難以言喻、美好的療癒感。觀賞家中植栽時,我都會冒出這樣的想法:植物與麵包發酵過程是一樣的,都需要學會等待。有活力的酵母,麵包一定好吃;同樣的,有活力的生長環境,植物一定洋溢生命力。
香蕉,應該是台灣人最熟悉的水果了。由於全株都有用途,早期農業社會家家戶戶都會種上幾株,炊粿時可以用蕉葉襯粿,莖砍下來可以給豬吃,或是用工具把莖的纖維拉出來搓成繩,香蕉可以放在米缸裡催熟,肚子餓了便可以翻出來吃,根本是萬能寶物,我的童年當然也少不了香蕉。
每次回屏東老家,走出戶外在北大武山下曬著金黃和煦的陽光時,都會去附近田裡繞繞。屏東農地多,各區塊都有自己的氣味,有些是剛割草的香氣,有些是花香,有些則是溼潤泥土的氣息。每當雙腳踩踏在鬆軟有彈性的田間時,一股幸福感便油然而上;童年腳踩泥土的記憶,是都市匱乏的。
這幾天彰化大村愈來愈熱,看看節氣,照賴志豪的描述,應該再一旬(十天)就要吹南風了。我們在瓜棚下,儘管感覺不到陽光直曬的熾熱,空氣也不悶,但汗水還是涔涔自毛細孔淌出來,看了一下溫網室內的溫度,上午十點就達到攝氏四十二度,我不可思議的望向賴志豪。
有一天台南朋友跟我說:「我找到地表上最好吃的百香果了,想不想一起去看看?」我聽了覺得好笑,反問他:「有沒有吹牛?你怎麼知道是地表上最好吃?」「跟我去一趟不就知道了?」朋友眼神裡盡是自信,這麼有信心,那當然去。
有一年,我去歐洲時不小心感冒了,咳嗽、發燒、流鼻涕統統出現,想去藥局找藥師拿藥,又只敢買看得懂的感冒藥,吃了三天卻沒好轉。當地朋友見狀,便送我一盒膠囊,說是很受推崇的天然藥品。望著印有大大淺紫色菊花的紫色紙盒,我不抱期待地吞了下去。
對於洋蔥,你一定跟我一樣有很多的理所當然,以及許多美味的回憶。例如一定會辣眼睛、像花生一樣長在土裡,而且一年四季都吃得到。三十多年前我做學徒時,正流行咖哩餃,每天我都要切小山一樣高的洋蔥絲,經常是眼淚鼻涕齊流地邊工作邊切洋蔥,戴過蛙鏡、塞過鼻孔都無效,偏偏經常咖哩餃賣不夠,還得不時去店後面的市場補買洋蔥。儘管苦不堪言,但洋蔥炒熟後的甜香氣息,以及不管配什麼料理都搭的隨和個性,每每想起,總讓我洋溢幸福感。
老家靠近山區,小時很少有機會親近海,對海魚的認識與滋味自然也少了許多認識。有次回家途中,朋友說枋寮有個定置網盤商二代最近在研究新產品,工法特殊,滋味美妙,相當有意思,要我務必去看看,當然好啊!